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励志人物故事之俞敏洪的励志一生

日期:2015年04月12日 分类:励志名言

  俞敏洪的办公室里,一幅放大的、挂在墙上的照片格外引人注目:在一片长着荒草的田地上,立着两间已无人居住、摇摇欲坠的破瓦房。

那是俞敏洪在江苏江阴农村的老家。

他拍下这张照片,为的是永远记住过去,记住生命中那一段又一段孤独、失败与屈辱的日子。

许多人见到他,都不敢相信,眼前这位瘦弱高挑、面容憔悴、长着一双浮肿眼睛的男人,就是制造了“新东方神话”的俞敏洪?他就是那个人选《亚洲周刊》“21世纪影响中国社会的10位人物”、《中国青年》“21世纪影响中国社会的100位人物”,中国千百万青年人心目中的“平民英雄”?

这一切,俞敏洪是怎样做到的?

他曾经出版过一本演讲集,《挺立在孤独、失败与屈辱的废墟上》。书名就让人惊心动魄。

上大学三件事:知识、友谊、爱情。可是,伴随他的永远是绝望

从小学习差劲、江阴农村田野里的插秧能手俞敏洪,连续考了三次大学,英语从33分、55分,考到98分,出人意料地进了北京大学。北大是什么地方?人人都是人中龙凤,人人都比俞敏洪聪明能干。他总是被同学嘲笑。

俞敏洪心情郁闷,读到三年级生病了,大口吐血,肺结核,休学一年。休学意味着留级,和原来的同班同学又差了一大截。这个打击是毁灭性的。

他怅惘,希望在哪儿?他概括上大学三件事:知识、友谊、爱情。可是,伴随他的永远是绝望。学识不如人,聪慧不如人,身体不如人,交女朋友更不如人……“死的念头都有了”。

然而俞敏洪毕业时阴差阳错留了校。当时,出国几乎成了成功的一标志。朋友和同学,徐小平、刘江、包凡一……陆陆续续去了美国和加拿大,剩下总是不如人的俞敏洪。老婆恨铁不成钢,骂他窝囊废。

终于有一家美国大学录取他,3/4奖学金,还差5000美元。连买个馒头,买棵葱都算了又算的俞敏洪,到哪儿凑这个钱?

他决定到外面去兼职上课。1989年夏末,他穿着裤衩、趿着拖鞋出了北大校门,到外面英语培训班当老师。每小时20元,他定了个目标,为3/4美元而奋斗。

1990年秋天的一个傍晚,外面下着雨,同学加好友王强窜到他家喝酒。北大的高音大喇叭正在广播。

“你听你听,老俞,在说你呢!”王强急呼。

果然,广播里在说“俞敏洪”如何如何。呀,是北大对英语系教师俞敏洪的处分决定,说俞敏洪私自在外授课,严重影响教学秩序。

处分决定连播三天,北大有线电视连播半个月,处分布告在北大著名的三角地橱窗里锁了一个半月。处分这么重,公开侮辱,俞敏洪事先不知道,没有思想准备。

北大曾经规定,对教师的处分不公开,因为教师要给学生上课,在学生面前最重要的是面子。北大在俞敏洪这里破了规矩。第二天,俞敏洪走进教室,学生异样的眼神告诉他,他呆不下去了。

1991年秋天,28岁的俞敏洪离开了北大。这个曾给他荣耀、自信、自卑。让他梦萦魂绕又伤心不已的北大……

离开北大第二天,宿舍就被学校收回。他拖家带口,打游击一样租了四五次房子,刚开始租农民的房子,教农民的孩子英语、数学、语文,用来代替房租……

流离失所的俞敏洪,下定决心扎进江湖,凭着北大练出来的头脑和一张嘴,当了“个体户”。

他去找曾经任过课的民办东方大学商量,创办东方大学英语培训部,学校出牌子,他上交15%的管理费。

他在中关村第二小学租了间平房当教室,一个窄窄的胡同里。门外支张桌子,一把椅子,“东方大学英语培训部”正式成立,只有两个人,他是头,他老婆打下手,当出纳会计,上午俞敏洪骑自行车出去,拎着浆糊桶。电线杆子上贴广告,下午守株待兔。

第一天,来了两个学生,看见“东方大学英语培训部”那么大的牌子,只有俞敏洪夫妻俩,破桌子,破椅子,破平房,登记册干干净净,人影都没有,满脸狐疑。俞敏洪好说歹说,让两个学生留下钱。夫妻俩正高兴着呢,两个学生又回来把钱要回去了。

一个星期六,三个学生十分爽快地扔下钱走了。“1000多块钱啊!一天的功夫,是我在北大四个月的工资啊!”晚上回家,他老婆一面数钱,嘴里一面念叨着:“来了三个……来了三个……”

他在一旁看着,心里琢磨,为什么来了三个人后,再往后就没有了呢?为什么好多人来看看报名册就走了呢?

俞敏洪心生一计。第二天,他在出国考试托福、GRE所有报名册上各填30个假名字,来人像是从第31个开始。这一招还挺灵,一些学生将信将疑报了名。

俞敏洪精确计算过,搞了这种诡计后,每四个学生,会有两三个学生放下钱。转眼间,到了1991年冬天。中关村二小这潭水开始活了,但是,学生还是不多,死不了、活不好,没有生气。怎样才能让大家相信东方大学英语培训部牛,他俞敏洪牛,而且有信用?

他又心生一计,“咱们现在学生少,赚不到钱,干脆办免费讲座。”

他写了广告,定了中关村二小50人的大教室。结果大出所料,晚上来了二三百人,教室里挤得满满的,教室外还有200多人,把四个窗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
场面宏大感人,人气旺盛。俞敏洪顿时精神倍增,侃侃而谈,超水平发挥,两个小时下来,效果极佳。北京初冬的天气,外面奇冷,教室窗子大开着,里外的人,没有一个离开。这是俞敏洪在北大的教师生涯中从未有过的经历。他在学生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种激情,一种渴望,给他以震撼和希望。

又一次租了个图书馆,会场外又有好几百人进不来,俞敏洪干脆到外面去讲。他站在一个大汽油桶上,在凛冽的寒风中像革命志士一样慷慨激昂,讲得自己和学生都热血沸腾……

“免费讲座”开创了北京民办教育的新形式,为俞敏洪的出国考试培训打开了局面。

一上路,就进入了激烈竞争的漩涡中心。

1992年初春,一个广告员出去贴电线杆广告,被竞争对手捅了三刀。俞敏洪意识到社会关系的好坏,是将来自己做大的前提。人托人。好不容易请了公安局的人吃饭。不会社会上那套经验的俞敏洪,憋不出话来,为了显示自己的真诚和掩盖内心的尴尬、恐惧,他不停劝酒,自己先喝,最后把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。

送到医院、抢救两个半小时才活过来。医生说,换一般人,回不来了。

老师背他回家的路上,一个多小时,他一边哭,一边撕心裂肺地喊:“我不干了,把学校关了——”

“那时,我感到特别痛苦,特别孤独无助,四面漏风的破办公室,一家人住在四面漏风漏雨的农村房子里,没有生源,没有教师,没有能力应付社会上的事,同学都在国外,干的事看不到希望……”

哭够了,喊累了,睡着了,醒来后,酒也醒了。晚上7点还有课,又像往常一样,背上书包上课去了。

竞争在继续,捅刀子的没有了。

一个冲妻子大喊“我发财了!”一个说“这太奇妙,太刺激了”

活下来后,生命的冲动就是长大。

1993年11月16日这个日子,俞敏洪就像自己女儿生日一样记得清楚。这一天,“新东方”在北京西北角的西三旗一间平房里诞生了。

到1994年时,俞敏洪已经挣够了学费,可以追随徐小平、王强出国留学了。停下来往回一看。他发现,新东方这驾马车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程,学生数1994年比1991年出来干时增加了好几百倍,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,他自己都吓了一跳:事情干大了?!

出国,还是继续拖着新东方这驾马车往前走?他拿着学生报名册愣了很久,2000多个名字,都是自己一笔一划写下来的。新东方这个孩子养大了,襁褓中抚育,风雨里成长,扔掉,舍不得啊。那台“红大发”面包车,已经开了三年,天天跑印刷厂,跑各教室,印资料,运资料,亲自把一份份资料发给学生。出国。学什么?说穿了,就是一个面子的问题。

他终于做出了一生中最重大的一次决定:留下来,让出国留学见鬼去吧!

他意识到新东方将是他的终身事业时,他想到了国外的老朋友们,他需要这些人与他一起干。1995年底,新东方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和发展前景,吸引国外的老朋友们回来了。

1995年11月9日,温哥华机场。

俞敏洪在温哥华机场寒风中等徐小平已经等了一个半小时!

不热情的回应电话里“失去了精气神”,又把第一次出国的“老朋友”撂在机场上一个半小时,都不是徐小平以往的风格。原来,天才徐小平在国外混得穷困潦倒,妻子教书养家,自己在家带俩孩子。前途无望,长期以来心情沮丧。

一开始,徐小平还装着“驴屎外面光”,很有钱的样子。

没两天露了马脚。他领俞敏洪到一家酒吧,开着车在酒吧外绕了两圈都不停车。俞敏洪指着停车场说:

“你把车停到那儿不就行了吗?”

“这儿有个免费停车场,我在找呢。”徐小平很自然地说。

“怎么这……”俞敏洪一时很震惊,想说“怎么这么穷”,咽回去了。其实,俞敏洪不说出来,徐小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
徐小平也在观察俞敏洪。俞敏洪花钱如流水,在北美40多天,见同学,见朋友,一路上花了一万多美元。他有明显的显摆心理,要花钱给大家看看,急于想让同学们知道,“我俞敏洪从一个特没出息的人,变成了一个特有出息的人。”

俞敏洪对徐小平大谈新东方的情况。他说:新东方现在有一万多学生,北京城起码有10万人是他的“门徒”,新东方的老师一节课最多能挣1000多块,一节课两个小时,他和有的老师一天要讲10个小时课,一天挣好几千块钱。

“一节课i000多块?”“是啊。”

徐小平开始算账。一个哈佛教授年薪12万美元,一个月1万美元,一天300美元,换算成人民币,一天也就是挣2400元人民币,新东方老师一天挣四五千元人民币!在加拿大讲课,一天挣100美元就不错。这绝对是全球以教书为生的人最高的日工资!

徐小平大为震惊。

俞敏洪劝徐小平回来做移民咨询,因为他在加拿大的一家公司做过移民咨询,懂加拿大法律,可以利用新东方这个舞台。

俞敏洪说,你回来,你的梦想我帮你实现。徐小平开始倾述他的梦想,情感的闸门打开,就止不住。他不停地倾诉,不停地给俞敏洪唱他写的歌,苦闷而忧伤的歌,一首一首地唱,一边流泪,一边唱。

俞敏洪心里哽哽地想哭,哭不出来。

一会儿老婆回家,徐小平兴奋得忘乎所以,冲老婆大喊,“我发财了!”

然后,孤零零的俞敏洪开着车,在北美的风雪交加的夜晚中狂奔。他还要去找王强。王强在美国著名的贝尔实验室做软件开发,拿着6万美元的年薪。

真正打动王强的是“看”。

王强带俞敏洪去普林斯顿,走进一家超市,有打工的中国学生,突然走过来,满脸景仰地问:“你是俞老师吗?”走进一家餐馆,也有中国学生站起来,“俞老师……”甚至走在大街上、校园区,也碰见了不少叫“俞老师”的人。王强两眼放光,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俞敏洪。这太奇妙了!太刺激了!

那时候,俞敏洪在新东方亲自教的学生成千上万,分布在北美各大学,真正是“桃李满天下”的感觉。而这也正是王强梦寐以求的感觉。

四只老虎一只猴,形成了新东方极强的爆发力

俞敏洪、徐小平、王强“聚义”,给新东方注入了新鲜血液。

这帮哥们儿可不是等闲之辈。俞敏洪做了四件事:第一,为迎接徐小平,他用30万元的原装“帕萨特”换了“红大发”面包车;第二,撵走了原来做移民的加拿大老外,腾出地方让徐小平入主移民公司;第三,王强回来不久,撒出管财务、行政、后勤的老婆,改变新东方“夫妻店”形象;第四,划分地盘,确定新的利益格局。

俞敏洪决定不出国后,开始用比较长远的眼光来规划新东方学校。徐、王回来前,他就开始做铺垫。1994年底。他找到了民办外语培训学校“理想学校”校长杜子华。杜子华口语、听力教得不错。

两个民办校长见面。俞敏洪提出了兼并方案:一,新东方教师一节课平均300元,如果杜子华过来,可以每节课600元,翻一倍;二,口语班可以合并到新东方,交学校15%的管理费,其余归杜子华。各有所得,皆大欢喜,两人一拍即合。

这是俞敏洪典型的“糖纸理论”实战演习。小时候,俞敏洪有糖自己不吃,给农村小伙伴吃,大家便甘愿为他四处打架(给合作伙伴利益,做大);糖纸俞敏洪自己留着,成了“孩子王”的象征(品牌自己掌控,扩大影响)。

徐小平、王强回来后,俞敏洪如法炮制。

徐小平管留学、签证、移民和咨询,王强的地盘是基础英语培训。

1997年10月,包凡一回国,俞敏洪给了新东方出版地盘。俞敏洪继续守着出国考试培训的老阵地。至此,新东方“诸侯分封制”格局形成,外语培训教学门类体系整合完毕。五个人当中,三个“海龟”,两个“土鳖”;俞敏洪、王强、包凡一三个同班同学,都属虎,加上杜子华属虎,四只虎。四只老虎一只猴,形成了新东方极强的爆发力。

同时,新东方开始形成自己的一种文化——“英雄不问出处,英雄不问年龄”。比如十分邪乎的是,高中都没毕业的罗永浩,混迹江湖,也站到了新东方讲台上!山东师大毕业的宋昊想到新东方上课,找不到俞敏洪,急了,打电话对办公室的人扯了个幌子:“我是他大学同学,睡在他上铺的兄弟,从加拿大回来刚下飞机,要他来接我,快把他的手机告诉我。”钱永强则直接把刚下车的俞敏洪堵在车门口,“我要到新东方上课。”“不拘一格降人才”,新东方撒着欢地跑起来。

从1995年起,新东方进入快速增长期。招生人数每年递增100%以上!

6年的时间,学生人数由1994年的3500人次,增加到2001年的25万人次。增加约71倍!(2004年全国招生人数达到75万)而且建立了比较完备的出国考试培训、基础外语培训、出国留学服务教学体系和正在展开的相关产业体系,市场竞争半径伸展到了主要中心城市。

至此,新东方奠定了中国外语培训市场的霸主地位。

“蜡烛马上就到,我会给你们带来光明!”

财富和名声为新东方聚集了人才,人才反过来为新东方创造了更大的名声,更多的财富,使“新东方”三个字成为商业潜力无穷的超级品牌。

但自从新东方有“海龟”的第一天起,就有以“海龟”为代表的西方思想与以俞敏洪为代表的“土鳖”本土观念、生活方式的冲突、磨擦。

美国耶鲁大学MBA毕业的钱永强,看见俞敏洪和徐小平在耶鲁和哈佛大讲特讲“新东方精神”,诸如对“在绝望中寻找希望……”颇不以为然。《新东方精神》这部影响很大的书是徐小平编撰的,其中将新东方精神归纳为:“追求卓越,挑战极限,在绝望中寻找希望,人生终将辉煌!”

钱永强对新东方精神不以为然,认为内涵不够。徐小平和他吵作一团。

俞敏洪见他们吵得差不多了,说:“永强呀,新东方精神有多高,有多神,咱们不管。我自己也从来没为已经获得的东西而牛。而自豪。我只是想讲一个小故事给你听。我小时候,我家门前有一条路,一下雨。这条路就被水冲出一条沟,这条路不宽不窄,中间必须垫一块砖头,你才能走过去。不垫砖头,你就过不去,你想过去,有时候,一怕,一跳,就掉到泥里去了。所以,每次下雨的时候,我都要拣一块砖头,垫在沟中间,来往行人,一脚就垫过沟坎了。新东方精神就是这么一小块砖头,使得每一个学生。在他奋斗最艰难的时候,最疲惫的时候。我们给他垫上一块砖头,他不至于在一跳的时候掉到沟里去。我们就是这块砖头,这块垫脚石,让他们可以顺利地跨过这个沟坎。新东方确确实实帮助过无数学生跨过这个沟坎,给了他们力量,给了他们知识,给了他们方向。新东方做到这一点,就够了。”

这是俞敏洪第一次用意象来系统地阐述“新东方精神”。

耶鲁的春夜里,自视甚高的钱永强和徐小平,都被感动了。

要做一块“垫脚石”不容易。

这些副校长们都知道,俞敏洪把学生当上帝看待,“对学生不好,就变成了魔鬼”。不惜代价给不满意(不管是什么原因)的学生退学费,组织参加春节不能回家的学生的联欢会,为学习好的学生发奖,一奖十多万。结业发奖大会上让校长们向台下的学生三鞠躬。徐小平至今对鞠躬的事耿耿于怀,说:“有失师道尊严。”俞敏洪不这么看:“学生学得太难太苦,学完了,给他们鞠躬,向他们表示慰问,表示敬意。有什么不好?伤着我们什么了?”

夏天热的时候,条件差的教室没有空调没有电风扇,要准备成车的冰块拉到各个教室。几百人的大教室,讲台上放几块冰不管用啊,俞敏洪说。“教室里桌子凳子挤满了,再多了放不下,起码可以在心理上解决问题啊,你不知道曹操‘望梅止渴’的故事吗?”

北京到处挖坑修路,教室经常停电,新东方每年都要准备上万支蜡烛,上百个煤油灯,哪停电往哪运。20世纪90年代,在中国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的中心,点蜡烛点煤油灯上课,像是《天方夜谭》里的神话故事。

新东方“激情新概念英语”的创始人江博说,讲课,应该是一门艺术,要有思想,有审美,让学生就像在沙漠中行走,突然发现一罐“红牛”,发现一头骆驼。有一天晚上,正上着课,突然停电,江博喊道,“同学们,你们等一会儿,蜡烛马上就到,我会给你们带来光明的!”

学生们在黑暗中等待着蜡烛,等待着蜡烛带来的火光。

十几分钟后,蜡烛来了。他先点燃了两支,放在黑板的托盘上。黑板被照亮了。他把第三支点燃,交给前排的同学,依次往后传。光明向后传递,黑暗渐渐隐退。烛光腾腾闪烁,像一个个会说话的灵魂,照亮了学生的脸庞,照亮了学生的眼睛。江博看到一双双眼睛里“没有抱怨,只有新奇”。他说,这是他“一生中看到的最美丽的眼睛”。教室里静静的,谁都不敢说话,生怕亵渎这一神圣的时刻。

  俞敏洪对这种情景太熟悉了。他在新东方点燃了第一支蜡烛。1995年底,他去加拿大蒙特利尔一个大教堂参观,教堂里上千支燃烧着的蜡烛一层一层升上去,肃穆,庄严,神圣。这使他想到了几年前他在北大附中阶梯教室上 G RE词汇课。停电了,一片漆黑,他找人买来了蜡烛。在100多支蜡烛的照耀下,他坚持讲完了两个小时的课。他说:“我当时感觉太神圣了!那种神圣庄严感,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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